浓稠的蛋黄混杂着蛋白瞬间糊了江肖一脸。
江肖当场愣在了原地，胸脯狠狠起伏，蕴含着怒气。
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怒斥道：“是哪个混……”
“啪！”
又是一个鸡蛋正中他眉心，再次让他把话给咽了回去。
这次的水是黑的，因为是臭鸡蛋。
紧接着，一个接一个鸡蛋如同炮弹一般，飞向江肖。
前面的群众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后面一身材较为魁梧的大汉看了眼身旁全身笼罩在黑袍下，还带着面具，像是机关枪一样扔着鸡蛋的人，挠了挠头。
“兄弟，你这鸡蛋哪儿来的？”
黑衣人身体似乎有些问题，不够协调。
手臂很短，身子却很高。
闻言，一只带着紫色手套的小手在怀里伸手摸索了一下，掏出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一行字。
大汉下意识的就念了出来：“你左边五十米的地方有个专门买臭鸡蛋的大妈，一块钱五枚，还赠送烂菜叶一把。”
大汉不知怎么的，说话的声音不是一般的大。
在场的人基本都听到了，全部向左边看去。
之间一个身上穿的花花绿绿的大妈正推着一个长有十多米高一米的货车，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一车臭鸡蛋和烂菜叶，向他们这边缓缓走来。
旁边还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的和大汉念的一模一样。
江肖看到群众泛着绿光的眼睛，心里头隐隐升起了不安的感觉。
“大妈！给我来十块钱的蛋！”
“给我来二十的！”
“……”
一个接一个冲向大妈的推车，向她购买鸡蛋。
大妈似乎根本不担心大家会不给钱似的，说道：“哎呀喂！你们这么多人，大妈我收钱都收不过来了，你们要就先拿去用，我在这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