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热水冲过我冰冷的身T,指尖微微发颤,我用力的握了握手,然後把水关掉,擦乾身T,穿起简单的T恤和牛仔短K就走出浴室。

    我们到饭店的时候就已经是深夜,我入睡时就快天亮了,刚刚我醒来时就已经天亮了一边,只差还没透亮而已。

    我的头发长,要完全乾只能用吹风机,但很麻烦所以我只拿了毛巾,稍微擦乾後我就直接走出浴室,果不其然看到两人都没睡,虽然任务是今天晚上才要执行,但是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

    我看着坐在窗边喝酒,看着手中资料的禅洛,cH0U下肩上的毛巾,走到靠近他的床,背着他坐下。

    「什麽情况才会举刀杀人?」我温吞的慢慢擦着头发,没来由地丢出这个问题。

    禅洛敲了几下键盘,敷衍着回应:「什麽情况都有,做我们这行总要杀人。」

    我侧过身,翻了白眼给他,「谁问你这个,我问的,杀人拿刀高举过头的情况。」

    禅洛那双锐利的似猛禽的双眼撇了我一下,「除非他想找Si。」

    「……他要杀我。」我擦着头发,慢慢的说,「他也知道,没成功,会Si。」

    「你以前的事?」禅洛似乎有点兴趣了,眼睛离开电脑看着我。

    我没回答,自顾自地讲:「照理说那种情况,他杀得掉我,但是事实是,没有。」

    「活下来不是很好。」禅洛漫不经心的问,似乎对我提起的话题没了兴致。

    并不好,那一段时间我活在炼狱,生命继续着,灵魂却在地狱里。活生生的折磨。

    「在你的印象中,姐姐是个怎麽样的人?」我换了个话题,问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提起的话题。

    在隼猎的时候,因为我没问,捷尔也就没和我聊过这件事,乔诺对我这个小孩没兴趣,禅洛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顶多跟我说几句和冯永柏训练有关的事就没了。

    大概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个扎在心口的刺,他们也就没有多提这件事。所以禅洛听我提到姊姊的事,难得正眼看向我。

    「嘛,就是个很强又很奇怪的nV人。」禅洛抚着下巴说。

    「……姐姐才不奇怪。」我哼了声,把毛巾换个头,继续擦我的头发。

    「哈,你肯定没见过你姊发酒疯的模样。喝起酒来不输男人,在战场上一手杀一个,但不得不说,她是个有魅力的nV人。」

    禅洛眯着眼睛回忆着,他的话好坏半参,让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

    我有点复杂的看了眼禅洛,把注意力转回我Sh答答的头发上,「我三岁就被後母灌过酒,姊姊怕我以为那是能吃的东西,所以家里不会有那东西……虽然我过了很长的时间才知道,人要吃三餐,食物哪些能吃那些不能吃就是了。」

    「你跟雨露是不同妈生的?」

    「没有,同一个。」我随口回答,然後再问:「姐姐哪里奇怪了?迷路吗?」

    「这倒是一个……不过那时候我们老在猜,你姊应该不是人,一瞬间到人眼前把人砍了,那还真不是一般人会有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