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轻呼,白影疾风骤雨般的亲吻轻柔了下来,含着她洇湿的舌尖,不容抗拒地越吻越深,捏着她下巴的手后移,听她小猫似的呜咽声和舌尖搅动、口津交换的啧啧声。

    唇齿交融,哪怕再亲密的兄妹也不会像他们这样接吻。

    “呜……不……哥哥……”

    难得几句清晰的求饶很快又被吞进去,白影一下一下轻抚她后脑的头发,像是给炸毛的小猫顺毛。

    刺啦——

    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音。

    白桃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整个人轻飘飘,直至她的手被拉着,放到一个火热黏湿的硬物上,湿漉漉的顶端在她手心弹跳。

    她吓的收回手,不是吧,真要和哥哥做爱?那以后还怎么收得了场。

    高一的那次冲动接吻,纯粹是白桃一时气急,想要打破白影总是运筹帷幄、高高在上的面具。

    结果就是,她被压着坐在白影的腿上,高高在上,被扣着脑袋吻到嘴肿。

    抵在内裤上的坚硬戳的她腿心流水,从腰部往下都开始酥麻,陌生又强势的感觉让她开始害怕起来。白桃低头一看,白影的裤子被顶出粗长的形状,她屁股悄悄往后挪,很快就被覆在腰间的大手往前一带。

    “嗯哼……”

    裤间凸起的鼓囊正好撞上她的腿心,让她又麻又痒,她闷哼出声,瘫软在白影腿上。

    他就这幅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她狼狈喘息,甚至还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

    “还要继续吗?哥哥能做的可不止接吻。”

    她骂了一句“变态”,慌张从他腿上下来,头也不敢回逃离出去。

    思绪被拉回,白影已经把身上衣服全部脱掉,那根在高一时隔着裤子匆匆打过照面的鸡巴,像见到熟人一样,昂首招摇,上下摆动。

    高兴哭了,红肿的蘑菇头冒出一股一股黏液,顺着狰狞粗壮的棒身往下流。

    好大,好丑,好可怕。

    紫红的肉棍,上面青筋盘旋,阴毛丰盛,就像黑黝黝的森林里长出一颗没有树冠的苍天大树,盘旋弯曲的青筋就是树的纹理,躲藏在阴毛下还有两颗沉甸甸的阴囊。

    她吞咽口水,撑着手想往后撤,大咧咧晃着屌的白影撸了一手黏液,慢条斯理抓住她的脚腕,轻轻一拉。

    火热濡湿的肉棒打在她腿上,温度烫的她绷紧双腿,白影嗤笑一声,上床跪坐在她腿上。

    在猫猫届,向来是地位高的给地位低的小猫顺毛,这代表宣示主权。要在自己的小猫身上打下印记、留住味道,光靠舔可不行。

    白桃的脸又红又烫,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咬住牙,明明气得要死,却一句话也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