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最后一抹夕阳从窗户透了进来,给予晕暗的房间最后一点暖色。

    春末夏初之际,竟也会有蚊虫,苏子言迷迷糊糊中感觉在耳旁嗡鸣的蚊子,左手条件条射想要抬起打,可抬了半天抬不起。

    他勉强睁开酸涩的双眼来看情况,侧头便看到了一只白晢细腻的手,横搭过他的胸口握住了他的左手。

    苏子言一愣,大脑处于死机状态,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不由把眼睛闭上再睁开,可环着他的手依旧在。

    一旁有微凉的呼吸轻轻喷洒,有一下没一下的喷在他的耳后和脖间,苏子言的醉意和睡意已经醒了一大半。

    好半晌,苏子言才缓缓转头,顿时一张姣好娇嫩的少女脸印入眼中。

    少女发髻散乱,睫毛轻颤,红唇微肿。

    视线往下,天鹅般白嫩纤细的颈上红痕点点,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少女有一丢丢喉结。

    视线再下面一点,她只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压得满是皱褶的粉红肚兜。

    苏子言:“……”

    他没敢再往下看,收回视线又一次死机了。

    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他再迟钝也发现不对,莫非,酒后乱性,他把人家姑娘ooxx了……

    沉默一秒钟后,他终于爆发了,推开她,一边爬向床尾,一边尖着嗓子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

    苏子言的尖叫终于把人家小姑娘吓醒了,浸满水雾的双眼疑惑的看向躲在床尾的人,娇声道:“夫君,你怎么了?”

    夫君?

    苏子言脑子都要炸了,谁能告诉他,他喝了三杯酒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哆哆嗦嗦指着她问:“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的小娘子啊!”那姑娘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扁了扁嘴:“夫君你真坏,那会儿满嘴的亲亲宝贝小娘子,这会拔x无情,居然还问我是谁?”

    苏子言要疯了,指着她脖颈的红痕道:“这些都是我干的?”

    “当然!”少女羞涩的捂着脸,肯定道:“不是你干的,难道是我自己掐的?”

    没人看见,她用手捂着的脸上满是得瑟,那表情就是……没错!是我自己掐的。

    “夫君当时可会疼人了,人家说不要,夫君还非要,嘤嘤嘤∽∽”她透过指缝又悄悄看了他一眼,眼中水波流转,把那种又害羞又开心的小心思表现得淋漓尽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