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害怕着什麽呢?

    对他来说,所有东西像是没有意义的样子,这样不是更加没有牵挂吗?

    为什麽他在那个时候还会怕,失去羽毛球的他不是早已经是一具空壳吗?

    那为什麽还会有一个毫不相g的人来维护他呢?

    这副德X不是更适合自己吗?

    「为什麽你要这样做阿?」

    「那你没有做,又为什麽不澄清阿?」

    「也没有用吧,反正学校的密路电视只有被装在校口跟教员室外面,如此的环境下只会拍到一个奇怪人偷走了东西,没有办法证明那不是我。」

    彬哥只是向天俯望。

    「嘛...反正校方已经说了不会报警,只不过停学已经是免不了的,哈,也是一样啦,在学校跟在家也是一直在睡,哈哈。」

    「所以这样被冤枉你也觉得没有问题了,对吗?你智障喔?」

    「矣?」

    显然彬哥被吓到了。

    「在我的世界里,黑白分明,为什麽要一个没有做错事的人为一个做错事的人顶罪?这种事很平常吗?」

    「这也没有办法吧..?」

    「这不是有没有办法的问题,而是我们需要去解决这件事。」

    婷儿的眼神添了几份认真,稍稍吓到了彬哥。

    无奈的情绪驱使着彬哥,於是为了逃避那凌厉的眼神,他又再次把头转开。

    「阿,那个阿,不好意思,把你也卷进来了。」

    「嗯,你知道就好。」

    「你..礼节上说的话应该也该否认一下吧..」

    「不要婆婆妈妈啦,该说的话就该说,我会虚心的原谅你,把事情解决後再说吧。」

    「被你说教的感觉很奇怪..那该说说吧,怎样解决事情?」

    婷儿挺起x膛,自信满满地点了几下点,像是有什麽大计划的样子。